鸟友汇梧桐黑头蜡嘴的技艺训练

点击鸟友汇一键   向空中先抛出一个弹儿,梧桐冲向空中将它叼到嘴里。玩家大多选择在冰冻湖面上玩梧桐打弹儿,一是因其地界开阔利于梧桐炫技,二是如果弹儿落地也方便寻找。对于资深玩家如胡炎心而言,大可不必担心梧桐失手。

 盖弹   梧桐尚在空中,玩家用吹管或弹弓把一粒稍大点的弹儿也打向空中,鸟儿又将它啄住。

梧桐除了能玩打弹儿,梧桐也能开箱叼旗。资深玩家普遍认为,吃粮食的鸟都能训练开箱叼旗,不光是黄雀儿。

放食   梧桐回落到主人手中并吐出大小两颗弹儿之后,会得到麻籽儿犒赏。

热身在梧桐眼前摆手,鸟会依照手势上下点头。 “打蛋(弹)雀”曾是老北京常见的民间玩乐,这种驯化表演是老北京养鸟文化(在听音看毛之外)的重要分支。与红子、百灵、画眉等鸟雀不同,花红鸟是一个集合名词,泛指可供玩家驯化的鸟类。   按照技能分,会打弹的花红鸟包括梧桐、老西儿、太平鸟等;会叼旗的花红鸟则有交嘴、黄雀儿、黄麻儿、竹点儿红、金翅儿等。   与叼签儿算命的黄雀儿相比,“梧桐打弹儿”更见鸟主人的驯化之功———主人将弹儿(骨制小球,现多用塑料珠子替代)向上高抛,梧桐飞到空中接二连三地用嘴接住,随后返回主人手中吐出弹子———整个过程“兔起鹘落”,极具观赏性。   ■溯源   同仁堂乐家的乐咏西爱玩,鸽哨、斗蛐蛐、玩鸟,每样都玩得轰轰烈烈。他爱玩鸟,乐家在广渠门那支个棚子,每年一个固定的时间,北京各处的玩家聚到这里,听音、打弹、叼箱,能够被他看中的鸟身价倍增———玩了三十年鸟的宝哥听老辈说起过这旧事。这则旧事也验证了金受申在《老北京的生活》中的记述,“花红鸟在北京所谓花鸟鱼虫之鸟中,要占很大位置。喂养花红鸟的,所费功夫财力不在养为听叫的北鸟和为看羽毛的南鸟以下。每到入冬,北京下自顽童贫士,上至缙绅富户,无不手架一鸟,徜徉街市,可谓举国若狂”。   梧桐心眼儿最实诚   资深玩家胡炎心说,“玩打弹的鸟有不少,但是能玩得最好的就是梧桐鸟”。梧桐是候鸟,北京本没有,“‘文革’之后开始能玩鸟,那会的梧桐是山东来的,现在一般都是东北来的。但是东北不玩梧桐,那的梧桐是听音用的。说起来还是北京人把这变成了玩意。”   为什么选梧桐,它的体形较大,嘴部较宽,适合接弹子,因为嘴巴呈黄色的粗大圆锥形,也得名“蜡嘴”。    梧桐的老幼一般以嘴上的黑色来分。上嘴盖甲本是黄色,黄色上盖一层发亮光的黑色,幼稚的鸟黑色最多,只嘴尖端露一月牙小圈的黄色,一般称为“墨嘴”。以后逐年黑色渐减,黄黑色差不多相等时,叫“截嘴”,黄多于黑时是“熏嘴”,到黑色褪净完全成为黄嘴时,称为“老嘴”。   养过梧桐的人一般都愿意养“墨嘴”,因其驯养发挥的空间大。除非一直是自己驯养的,可以一直玩成“老嘴”。如果是新买的,都不会选择“老嘴”。此外,还有一种类似墨嘴但黑色发乌黯而无光亮,这叫“铁嘴”。   梧桐性格好得到了玩家的公认,“它最实诚了!虽然价格相对其他的鸟高一些,但不容易逃跑”。   梧桐玩家的相鸟经   玩鸟讲“小玩大,大玩小”,意思是上架的鸟像黄雀等个头小的,选鸟要选大的;像梧桐这样体大的鸟,要选小个的。每年到了十月,梧桐开始迁徙,也是开始准备玩梧桐的时候。   在一些玩鸟人眼里,个大的梧桐到了三九天扛风。在胡炎心和宝哥这样的玩家眼里,选鸟对个头没有讲究,都有飞得好的,看个人喜好。   “全鸟就行,如果真要说的话,首先看鸟的条子,要有站相,不能压,其次看鸟头部,头小,脖毛薄,嘴根要宽,从侧面看嘴要有弧度,这种嘴形最好,主要还是漂亮,至于老嘴、墨嘴、截嘴,都无所谓,无非老嘴墨嘴的价钱高些。”   翅膀也是判断标准之一。梧桐以“剪子膀”最佳,相传这种样子的翅膀最出飞。看尾巴,尾巴要薄,不散,以“棒槌尾儿”好,尾巴根那里窄,尾尖儿那里宽,像棒槌一样,从鸟的侧方看尾巴,尾巴很薄,不散。   皂儿、老西儿、燕雀、蜡子———花红鸟花名册   还有其他几种也可以训练技艺的鸟,例如和梧桐形似的皂儿,胡炎心说,“它的体形颜色和梧桐很像只是要小一些,瘦一些,速度相对梧桐要快一点,也可以接弹子。但是比较怕冷,在北京不是很冷的冬天可以玩,再往北就不行了”。   老北京也训老西儿,“嘴比较宽大也可以训练打弹,尾巴短,飞行不是很灵活,只会直上直下。现在很少训老西儿的原因是,它有一股子拙劲,认死理儿,经常是自己跟自己较劲。”要说能驯出来,玩得最有意思的应该是燕雀,“它体形瘦长,飞行速度快,但它的缺点是,比较滑头”。   另外,天津也玩,最喜欢的黑头蜡嘴雀,天津人多称为“蜡子”。在北京玩家看来,天津玩得也不怎么样,“虽然也打弹儿,直上直下一窟窿,飞得不好看”。   好鸟配好杠   “手架一鸟”的姿态,和提笼不一样,握着一根杆子,前粗后细,斜着向上,省力,鸟儿就站在杆子上。   玩梧桐不用鸟笼,它会姿态优雅地站在杠子上,固定有专门的工具,俗话称脖套和钩子,钩子是如耳环的一个坠子,一般是白钢或铜,胡炎心见过北京早时的钩子,“那是六角黄铜圆单灯笼刻花转柱钩子,中间镂空。”   另外,杠子是乌木的,讲究的还会两头镶象牙。喝水有专门的水葫芦,模样规矩的葫芦压成扁形,中间一个活木塞控制水不倒出。有人说,用什么喂水不一样啊,宝哥说,“那可不是,如果一个什么都不讲究的人,我也不信他能把鸟驯好。”   新买来的鸟先不用钩子固定,“用水洗鸟然后上架,等鸟差不多干了,用棉线拴鸟,拿着鸟杠从上往下放,鸟会张开翅膀保持平衡,观察鸟忽闪翅膀的动作,一般掉下杠子的鸟会扑闪着回到杠子上。”   如果见到用棉线拴的鸟固定在鸟杠上,肯定是新鸟。之后是开食、接食,扔的麻籽能接住,也不怕人了,这个时候就可以上钩子了。   鸟最怕手,手上放上食,练叫远,叫远练利索后就要空手倒了,就是手上不放食把鸟叫过来,上手再给,训练方法是手里放麻籽,让鸟看一下,稍微抬高手,让鸟还可以看到一点,鸟会上来,再次再抬高,鸟还会上来,直到鸟看不见食了还会上来。   人、鸟、弹的“飞去来游戏”   之后是砸弹,金受申描述为,“花红鸟所打之弹,例为二枚,一为‘底弹’,形小,须先扔起,一为‘盖弹’,形大,系后扔起。弹为骨质白色。所谓连续食座,行话称为‘俩换儿’,即在食座接食小麻籽中,加进去二枚盖弹,接吞一枚后,觉其弹大吐出,再扔第二枚,令其接吞,仍旧吐出,皆吐于手掌中,所以不撤左手。能练俩换儿多次,连续不出错儿皆能接准时,则先给以底弹,不容鸟儿吐出,即继扔以盖弹儿,行话称为‘俩座儿’。”   “砸瓷实俩座儿啦”这句话还保留在当代玩鸟人的嘴边。内行互相问答时,常说:等俩座儿都能接准时,扔底弹在手中站接,扔盖弹时,令梧桐飞接,行话称为“一起一座儿”。   胡炎心说,驯鸟关键是看它会技巧,在空中飞得怎么样,能转起大盘来才“有的一看”。胡炎心驯过的梧桐鸟打弹过程中在天空中转了十个直径有百多米的大盘,“再也不能高了,最后不是鸟够不着弹,而是弹撵不上鸟了。”   有南方的玩鸟人打电话给宝哥,怎么老砸不上弹啊。宝哥说,没什么诀窍,不厌其烦,我也要天天驯呢。   需要注意的细节当然也有很多,胡炎心介绍说,“丢麻籽时,晃它,急它,再丢麻籽,再晃,再给弹,记住只要鸟有接的意思就给它吃,人的动作要快,让鸟把弹吐在手里。如果有鸟表现不好,别理它,去弄别的鸟,看到别的鸟接弹吐手里有吃的,自然它就急,下次给它它就要了。弹一定要砸实,让鸟不见手不吐弹。否则鸟飞起来上了树,把两个弹哗啦啦全吐了,那是很栽面儿的。”      驯鸟的原理之一当然是鸟对食物的自然条件反射,但又绝不仅仅如此。在宝哥看来,食物上的引诱之外,还有情感上的交流。“绝对不是饿它,别把鸟饿卡(饿过劲儿了),本来冬天的气温低,消耗体能大。”胡炎心说,那就和训练运动员一样———对个别训练成绩不佳的要掐食,但要视鸟的膘情决定。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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